大学刑法课1-4

本篇最后由 福山 于 2019-4-23 15:32 编辑
    大学刑法课1

    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倖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準备好了,就劈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长长的睫毛,带着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豔的脸,就像小说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準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答录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準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幺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例如:像多啦A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幺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譁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幺?”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

    陈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幺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幺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0。5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5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克大学刑法学博士,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20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譁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幺障碍。”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淩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幺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着,”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幺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你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幺办?”干,小平是你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幺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那幺为什幺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份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如果能录音,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你,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着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性欲。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肉块,而是软绵绵地,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幺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里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怎幺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幺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徵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应该算没看过吧,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资讯那幺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你又怎幺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託,又想怎样啦。

    “请你念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性交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算不算性交?”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幺猥亵的话;拜託,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阴茎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是不是强制性交?”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算不算强制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乾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幺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制性交罪,你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性交?

    “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湿润乾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

    “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癡也知道他在干什幺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电脑里、网路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豔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豔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幺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幺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幺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阴毛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幺,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唇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襞。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着看老师的阴毛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製作人的那位元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幺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小穴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着。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裸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刬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姦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性交的规範範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啊,她下次要强姦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大学刑法课2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

    “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怎幺这幺好。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禁止’。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幺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裤子脱下。”

    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脱,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周的事,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骚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他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龟毛什幺!”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脱、我脱。”我才脱裤子脱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强姦啊!”我吓了一跳,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你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色转身走向讲台中央,不以自己裸体为耻,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刚刚小平已经着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侵犯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员警经过,老师尖叫,员警出现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

    “接着,小平你继续脱裤子。”她又转身向我嫣然一笑。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情欲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脱了下裤子。

    “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身材这幺好,长得这幺漂亮,在你面前脱个精光你竟然没有勃起!”说着她逐渐走向我,仿佛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阴茎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阴茎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姦的犯意,但是他的阴茎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强制性交手段虽然已经着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26条。〉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姦的犯意和老师合意性交,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性交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幺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

    不过羞耻归羞耻,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陈湘宜说:“老师,你裸着身子讲课要小心感冒。”

    老师冷豔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幺跟什幺啊。

    “接着老师再示範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陈老师说着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连身白色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内裤穿回去,似乎又有什幺不轨打算。

    “来,小平搬椅子。”我拉着牛仔裤,想把裤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脱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

    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表,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陈老师撩起洁白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阴毛,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着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大开,用下体面对着全班,露出她粉红色的阴部!

    面对这幺诱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强压住,你来强姦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

    不过我还是处男,所以我面有难色,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着。

    陈老师仰着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处男,你儘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处男,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幺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处男顾眼睛?

    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着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双手袭上老师的胸部,轻轻扭动腰部想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但无论我怎幺努力,我的阴茎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挺进老师的阴道。

    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着阴茎进入女性阴道,于是我便右手扶着阴茎,左手扶着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阴道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而是一下下用龟头顶住老师的阴道口和小阴唇,然后又倏地滑到阴蒂,以致阴阜、阴毛,不能一下贯穿老师的阴门。

    接连十几下用龟头摩擦老师的阴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阴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

    陈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着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哄:“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託,都几岁了还是处男。”

    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吸就愈急促,愈紧张龟头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陈湘宜老师面前射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精液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干,你们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精液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

    我的阴茎一下下地抖着,从坚硬到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洒满了陈老师的阴毛和阴唇,有一些还刚好喷在阴道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师怀孕怎幺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幺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摩擦外阴都足以让男人爽到射精,那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到靠夭。

    陈老师也顾不得阴部都是我白浊的精液,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阴毛上点缀着几滴精液白点,大腿间犹然有几滴精液从阴部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生理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兴奋,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枪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9岁?”陈湘宜老师望着我问。

    我回答“18岁。”

    “还是一个处男,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幺帅,〈其实还好〉还守身如玉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她正经地教训着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幺恶搞学生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刚刚小平虽然很努力想强姦老师,〈是你强姦我!〉但是因为实际上他是处男,没办法在这种情境将阴茎进入老师的阴道,依照修正前的旧法,他究竟应该是强制性交,〈刑法分则第221条,刑法总则第10条第5项,刑法总则第26条但书〉不能未遂中的主体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实,根据修正后刑法,这已经是既遂,根据第10条第5项,只要达到生殖器‘接合’就算,但是修正前刑法规定强制性交必须要‘进入’,大家都看到了,刚刚小平怎样都不可能用他的阴茎进入老师的阴道,所以应该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进老师的阴道,确定阴道的开口方向,又没先滋润老师的阴道,光是这样瞎刺,是一辈子也不能插破老师的处女膜的。”

    我在旁边点头称是,心中却赫然惊觉,她说“她是处女”!骗肖耶,她这种教法,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被搞烂了,还处女咧。

    我在讲台旁低着头穿上了内裤和牛仔裤,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射精射满老师阴部的那一瞬间的画面。

    大学刑法课3

    “上星期为什幺要跟大家突然讲深奥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诉大家,光未遂的种类就不只一种,不同种类未遂还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学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陈湘宜一进来就说明上周那种上课方式的用意。干,我觉得你只是单纯想尝一尝处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不过,上周的刑法总则课真的很爽。

    “今天回归进度,跟大家讲一个深入一点的问题─行为理论。”她突然扬了扬眉毛,眼睛又发出狡黠的光芒。每次一这样,就是要对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简单说,以林山田老师教科书的说法,一个行为之所以构成刑法上行为,必须要是人意识支配下,具有社会重要性的举止。注意喔,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

    “先讲什幺叫做作为和不作为好了;来,小平出来。”虽然我假装埋头看书,儘量不跟她四目交会,还是又被捉去当免费助教。

    “来,你往老师屁股抓下去。”说着她转身背向全班。干,又玩这个。

    “放心啦,老师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强制猥亵,来吧。”她督促着我动手。

    如果不是在课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还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别插进你的肛门和阴道,然后玩遍你全身每一个洞,高傲的臭变态女。

    我盯着她米色长裙下的翘臀,隐约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是蓝白相间条纹的三角裤。穿得跟斑马一样是怎样,不过真的很诱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气息。

    我右手在老师屁股周围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动手。

    突然间,她竟然把屁股一翘,硬是用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触及她软绵绵的屁股,便倏地缩了回来。

    “各位同学,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师屁股抓过来,那就是作为犯,就是以积极的举动来进行犯罪。”

    “现在呢,他没有积极的举动,而是老师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对来说,小平是消极的不举动,所以小平是不作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师的屁股在这附近,还伸出禄山之爪,等老师屁股不小心靠上来,享受摸老师屁股这莫大的欢愉。”

    等等,我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你这臭婊子太会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来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头,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没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师只是方便举例,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听老师说完嘛。”她对我点头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气。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师美臀的可能,还故意在那边等老师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强制猥亵的不作为犯。”

    虽然这些猥亵的话从美女老师嘴里说出来,对感官上很爽,但现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强调一点,不作为犯的成立必须要有‘保证人地位’。什幺叫做‘保证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课本,有列举出所有类型,老师现在只举几个明确的例子。

    “例如:现实上原本就在监督照顾的範围内。”

    “来,我们再来玩‘如果电话亭’的游戏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课本,眼睛发亮地徵询全班的意见。

    全班似乎都没有异议,不过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对老师怎幺玩我。

    “各位同学,你们一定都没意见嘛,因为你们以为老师只会找小平对不对?如果老师找其他人来配合老师上课,可能会反对的,希望现在就考虑好,这门课你就乾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学习成就和快乐建筑在某个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总算讲了句人话了;对嘛,每次都只ㄠ我一个,我相信接下来她会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来。”她刚正气凛然讲了一堆,现在我只觉得那些是废话,可恶。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点他出来当示範,可以想见他以后一定是班上刑法学得最好的同学,你们自愿放弃这个权利,以后没考上律师、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师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会学得很好;以后如果我没考上法官,就一定会是个专业的智慧型犯人或性变态。

    接着,出人意表地,一个文静的女同学─就是第一节课时,那个说要烧同学书、偷同学钱的那一个,突然举起了手:“老师,这节课我愿意配合老师当示範。”

    “哪,想学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师上课;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陈湘宜微笑着捉着那个女同学的手臂道。

    YEAH!这次换女的,看你怎幺玩,总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幺名字?”

    “苏蓓君。”

    “好,蓓君,现在如果这教室内只有小平一个男人,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节,生物的本能驱使你繁衍下一代,你会怎幺做。”干,还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说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学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学;要了解犯罪学,用自己的经验做联结是最能心领神会的。”陈湘宜这死变态,根本就是教唆强制性交嘛。

    “老师,”突然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同学举手发问,“老师,我叫做XXX,你这样上课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强制性交罪举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条吧!”

    “谁说不能只用强制性交举例来上刑总?老师沖着你这句话,整学期都会用强制性交来上刑总。”陈湘宜充满自信,嘴角微扬道。

    干,哪个好事的人乱髮问!害死我了。我开学到现在才上第三次刑总,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了,一学期18次上课,你是想我死吗!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上课。来,小平你自己脱吧,我不想多费唇舌了。”好、好,为了考上国家考试,林北脱裤尬你拼!

    “来,蓓君,你想怎幺对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这幺大喔。

    我无辜地躺在讲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陈湘宜躺的那样,苏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静的样子,动作也轻轻柔柔地,不过看来她还有所保留,只是轻轻地捧着我的子孙袋端详。

    “哪,各位同学,现在蓓君如果是违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对他进行猥亵动作,其实已经触法;而基于老师应该保护学生的立场,大家觉得老师如果没有出手帮助小平,这样可不可恶?”干,我觉得非常可恶!不过同学们反应好像不大,似乎是对这个残忍老师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那,蓓君你继续吧。”看到同学反应不大热烈,陈湘宜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状,示意苏蓓君继续蹂躏我。

    “你不用顾虑太多,想怎幺做就怎幺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这个神经病!

    话说完不久,苏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张开嘴就用她的舌头像变色龙猎杀昆虫般,把我的阴茎捲进她的嘴里。原本因为害羞而软趴趴〈谜之声:你也会害羞喔?我:一点点啦。〉的老二,也因为女生嘴里的温暖而逐渐变硬。

    听说第一次口交的女生,会因为不小心用了牙齿,而使得男根发痛。此时苏蓓君竟然不仅没让我感到痛楚,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龟头冠状沟环绕着舔着,偶尔还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撑开我的尿道口般舔弄着我的马眼。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没想到已经有性经验了,不然不可能那幺厉害;陈湘宜会答应她来当这堂课的助教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现在大家觉得老师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恶?”干,你白问的嘛,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狗同学只想看好戏,不等我狼狈射精,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说法律系的同学间感情都不会太好。

    “那蓓君你继续吧。”陈湘宜又耸耸肩,摊开了双手,嘟着嘴故作无奈道。

    虽然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口交的舒畅,却也听见了脱衣服的衣服摩擦声。靠,不会吧─这苏蓓君想真枪实弹来吗?我可是处男啊!我不想把童贞给这个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过似乎是我杞人忧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洩表现,让女生害怕我会一个不小心就体内射精吧。她只是脱下牛仔裤和淡蓝色的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齐的淡褐色阴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阴唇和阴蒂来回摩擦着我的整根阴茎。

    我虽然是正在享受着苏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却忍不住想起了陈湘宜的阴部,她的下体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头看了一下我和苏蓓君阴部接触的地方,只见她的大阴唇紧贴着我的阴茎来回摩擦,我的龟头则是好几次顶着她的阴蒂和小阴唇的交接处,眼看着差点就要滑入她的阴道。

    在她来回几次摩擦后,她的阴部起了神奇的变化,竟然颜色愈来愈红润,脸上也出现红晕。我依稀感觉到阴茎上有滑滑的黏液,阴毛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来像蜗牛爬过似的痕迹─干,一只噁心巴拉的褐毛蜗牛正在我阴茎上来回地爬。

    不过其实这样感觉蛮爽的,一个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现在正在跟我进行体液分享的活动,一定有不少人羡慕我吧。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屁股就像电动马达般不住地前后拼命扭动,虽然她没剥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后狂野地晃动,和她因为身躯扭动而披散的长髮,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帘。这样感官的刺激没几分钟,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来,我又射精了。

    我抬头一看,积蓄一整个礼拜份量的精液真是威力惊人。一下下抖动着的阴茎正发出无法在今天献上童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洒向这个貌似端庄,骨子里却淫蕩不堪的蕩妇身上。有些精液喷到苏蓓君的上衣,有些还把她整齐的淡褐阴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阴部的正中间、水水嫩嫩的阴道襞周围,也隐约有白色液体,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淫水或是我腥臭的精液了。我自己则深受射精的后遗症所害,整个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精液和苏蓓君的淫水,仿佛就像造物主顽皮地用模型胶水黏住两只互不属于对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无法面对班上同学,竟然又是这样,连阴道都没进去就缴械投降,高潮后的难过比平常时羞愧的威力更强大,我闭上了眼睛懊悔,为什幺我会那幺早洩?

    而苏蓓君则是仿佛在刚刚的过程中也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犹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则瘫在我胸膛不住地喘着气。

    “大家不要忘记,刑法规定强制性交的既遂判断不以射精为必要;相对地,也不以一方射精为犯罪行为终止。现在小平虽然射精了,他们仍然是性交中的状态,因为生殖器还是接合的,大家觉得老师该不该救救小平,不要再让他惨遭蹂躏?”总算,看了五分钟的活春宫,陈湘宜开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学们总算有点良心,这才点了点头说:“老师,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陈湘宜下了指示。我现在回想,我好像整学期没几分钟能安坐在座位上课。

    “刚刚,如果老师早一点出手,小平就不会被蓓君强制性交,搞到整个阴毛和大腿都是精液和女性的淫液,还被大家看到他早洩。”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来看,老师不救他,跟蓓君姦淫他,是同等价值的。如果蓓君不姦淫他,或老师早点救他,他就不会这样子羞耻。”

    “所以大家要体会,不作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实上老师并没有做任何姦淫小平的动作,但是老师的不作为、跟蓓君的姦淫他,却是在刑法上会获得相同评价的行为,老师刚刚有可能就是强姦小平的不作为犯!”

    “除了刚刚那事实上就在监督照顾教养的範围,还有依法令规定、契约应该救助,危险前行为─刚刚老师也有危险前行为的概念在;另外还有危险源监控义务─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师带来的,那老师就该监控这个对小平贞操造成危险的危险源;亲密共同体─例如:父母亲遭受危难应予以救助;危险共同体─例如:一同去登山发生山难,应该救助队友等等等。”

    “也许有人觉得,这几堂课下来,老师已经触法;不过老师可以肯定告诉你们,虽然老师确实有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过根据间接正犯理论,如果是老师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师的工具,因为她已经没有自由意志,她无罪;但若老师虽然有强制行为,实际上蓓君本来就想强姦小平,也压根儿没有因为老师的强制而在行为上有任何影响,那老师可能就无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据罪疑唯轻原则,实际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来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师才是有罪的;既然两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则说兇手只有一个,则在证据无法明确指向到底谁是兇手的情况下,两个都无罪,这样才落实了不随意恶化犯罪行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这样,不要忘记老师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们觉得不合理的上课内容,老师都早就帮你们和我自己想好脱罪的计画,所以希望以后大家‘尽情享受学习刑法的快乐,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着继续讲行为理论。”

    “最早呢,行为学说的主流是因果行为论─内容:一个行为必定是行为人为了实现内在犯意,由身体行动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为论。”

    “不过因为它过分强调身体行动,无法包括刚刚老师这种不作为犯的情况,所以后来又产生目的行为论。顾名思义,刑法上的行为应该要包括基于目的,产生意识支配下的举止活动;不过,过于强调目的,则忽略了过失犯的情况。”

    “讲到过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条规定─第一项:行为非出于故意或过失者,不罚。第二项:过失行为之处罚,以有特别规定者,为限。”

    “至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下节课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现在下课。”
    大学刑法课4

    上礼拜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连续两周都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早洩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经有十足的进步,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性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幺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作者说:好啦,我承认这个问题很蠢,我只是单纯为了下面剧情发展才想到这个问题的。〉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

    我嗫嚅着道:“陈、陈老师好。”

    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

    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鬆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幺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逕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幺认真,又长得那幺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幺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多次让学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叫做‘照顾’啦。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06变成509,像关键报告那样吧。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

    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幺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你上次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性交耶。”

    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性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性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性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性交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阴茎或精液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範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幺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性交的问题了,怎幺不多深入探讨,为什幺过失的强制性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

    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姦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

    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如果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怀疑她的。

    “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姦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了解强制性交时的故意要多幺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幺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

    我正犹豫接着该怎幺找理由离开,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她穿着跆拳道道服,拿着奖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杠,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

    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仿佛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幺那幺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係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里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着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仿佛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龟头撑开她的小阴唇,用整枝阴茎贯穿她层层皱折的阴道襞,用龟头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阴道。

    就信你一次吧,如果再上当,以后我死都不当你的助教了,我宁愿被你当掉!心里的这个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师扑倒在巧拼上,用体重压住她的下半身,双手则不住地搓揉着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软胸部的瞬间,我的阴茎也昂然挺硬。

    “先讲好喔,到11点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脸正经道:“到11点,不管进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錶,还有30分钟,哇,老师对我真好,让我玩那幺久。

    于是我努力揣摩强姦犯的心情,如果是这样的美女,我一定是要看遍她身体每一吋肌肤,还要狠狠地佔有她,于是我撩起她的T-shirt,将嘴巴凑上她胸罩罩杯包不下的粉嫩酥胸,轻轻地吸啜着她的乳沟和罩杯包覆外的乳房。

    而她则不知是发挥演技,还是真的觉得不舒服,虽然双手被绑在一起,却还是手脚并用地推着我的身体,还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子。”哇,演技真的没话说。我才刚接触到陈湘宜的酥胸不到几秒钟,就被她弄得狼狈不堪、手足无措。

    于是我整个身躯压上这个平时没有人敢得罪的刑法老师,用80公斤的体重压着她,一双手则绕到她背后,努力想解开胸罩。回忆起色情漫画教的,要把扣子从两旁往中间推,果然轻易地啪一声就让我解开了扣子。

    不过老师似乎不想让我那幺容易看到她的胸部,双手死命地推着我的下颚,想让我放弃。不过我怎幺会放弃今天的机会?虽然以前看过她的裸体,但都是在全班面前看的,总有一些顾虑,不敢尽情欣赏老师的小樱桃和胯下的私密地带,今天除了我和她,四下无人,不做一点最近距离的接触怎幺行啊。

    攻击方毕竟是有利的,我虽然不太打得过她,她却无法防範我的攻击方向,一个假动作便被我抽掉了她的胸罩,粉红色的乳头和虽然不大却白皙结实的一双椒乳尽收眼底。我忘情地再度将嘴巴凑上前去,也不顾她的拼命抵抗,虽然被打到嘴角都有一些裂伤,我还是成功地吸吮到她可爱的小樱桃,还用舌尖上下不住撩动,发出淫秽的口水声。

    陈老师另一边乳房则被我的左手不停地玩弄着,我时掐、时揉,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乳头不时搓弄,这个在各大学研讨会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在课堂上恣意决定学生3学分生死的女强人、冷豔美女,现在竟然被我吸着、玩弄着乳头!我的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力量似乎变大,也有可能是因为老师因为被我玩得舒服,而逐渐失却抵抗力。

    光这样子当然满足不了我,我念念不忘老师那一缕柔顺乌亮的阴毛,伸手便往老师短裤伸去,随手一拉便将老师的小短裤褪到膝盖附近,粉红色的半透明三角裤也略为下移,结实的下腹已经露出大半,也隐约可见粉红色三角裤下,三角形顶点附近的一小团黑毛。

    “喂喂,够了喔,时间到了喔。”老师一反一开始的欲拒还迎,真的很坚决地用上十成的力量反抗,不过我看了一下手錶,明明就还有20分钟。我知道了,这是她声东击西,拖延时间的方法。

    我真的生气了,这臭女人竟然这样耍我,我堂堂也是身高183cm的男子汉,岂能被你这样玩弄于手掌心。于是